华坪清北录取少了4个,张雪峰劝退金融专业,有些人就急着给教育扶贫贴标签了。
大城市专家谈“做题家流水线”时,忘了山里娃连本像样的习题册都凑不齐。
张桂梅的作息表还贴在女高墙上:五点二十晨读,夜里十二点熄灯。
这种被诟病的“应试模式”,去年送92%的姑娘上了本科线。
当北京家长在讨论寒假去南极研学还是硅谷夏令营时,云南山坳里的父母正攥着低保卡算复读成本。
张雪峰去年劝退的新闻专业考生,今年有高校该专业缩招30%,他挨骂时这些数据没人提。
见过县中清北墙褪色的照片吗?
那些被批“功利”的选择,可能是三代人唯一能抓住的梯子。
专家说教育该有诗和远方,可打工子弟学校的英语老师还在用方言教发音。
当海淀家长投诉作业太多时,华坪女生在停电的教室里点蜡烛刷题——她们得考出去才有资格谈理想。
键盘侠说张雪峰制造焦虑,但普通家庭报错专业的代价是父母再打工十年。
985教授当然可以谈兴趣导向,可二本毕业生在招聘会挤掉鞋的新闻每年都在热搜。
北京东城某小学的课题研究是AI机器人,云南某镇中学的课题是怎么把洋芋背出大山换学费。
别用素质教育的尺子量贫困县的课桌。
当你说“大山教育太极端”时,那些凌晨打手电筒走山路赶考的孩子,正用冻裂的手攥着改变命运的准考证。
张桂雪峰们或许不完美,但至少没站在高楼上对着山坳指指点点。
考出去才有资格谈理想,这是最残酷也最真实的底层教育图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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