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个事儿，北京有两个说相声的班主，一个叫李寅飞，一个叫高晓攀。高晓攀最近不太顺，李寅飞在直播的时候，替他说了几句话。
这事儿听着简单，但咂摸咂摸，里头的味道可不一样。
高晓攀这个人，比李寅飞大一岁。他搞了个“嘻哈包袱铺”，早些年那叫一个火，在北京城里好几个地方都有场子，人来人往的。那会儿，他的摊子铺得很大，说是除了郭德纲的德云社，就数他了。
可谁能想到呢？三十年河东，三十年河西。前几天看高晓攀在电视上说话，说着说着眼泪就下来了。他说现在生意不好做，一睁开眼就欠着钱，底下的人也走了不少。一个大男人，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哭，心里肯定是真苦。
有人就觉得他是在卖可怜，想博大家同情。这话传到了李寅飞的耳朵里。李寅飞也是个班主，管着一个叫“大逗相声社”的摊子。他在自己的直播里，就有人提这事儿。
李寅飞听了，没跟着起哄，也没说啥漂亮话。他就那么直愣愣地说了一句。
“他不是卖惨，他是真不容易，真的不容易。”
这话说的，没有一点虚的。他没说高晓攀多好多棒，也没说那些人说得不对。他就说了这么一句“真不容易”。这四个字，比啥都重。因为他自己也是班主，他也知道撑起一个摊子，养活一帮说相声的弟兄，有多难。
李寅飞这人也挺有意思，他是个清华大学出来的高材生，博士呢！你说一个这么有学问的人，跑去说相声，是不是有点怪？他以前也在德云社待过，跟高晓攀算是前后脚。俩人现在都是自己当老板，自己管着一摊子事。
所以李寅飞能懂高晓攀。他看着高晓攀的“嘻哈包袱铺”从那么大，到现在北京城就剩下一个场子，心里能没点想法？他自个儿的相声社，他说也就是不赔钱，也是硬撑着。
这份“懂”，不是朋友喝顿酒拍拍肩膀说“兄弟挺住”那么简单。这是一种我站在你摔倒过的泥坑边上，我知道那泥有多深，有多黏脚的感觉。他虽然没高晓攀摊子铺得那么大，但那种每天为钱发愁，为人发愁的滋味，他尝过。
所以他说话的时候，先是叹了口气。那口气里头，有替高晓攀可惜的，也有点自个儿的辛酸。他说：“能干到那个份上，现在不好了，能不难过吗？”
这句话问得好！是啊，谁要是曾经那么风光过，现在落到这个地步，能不难受？换成是你我，可能比他还难受呢。
高晓攀遇到的坎儿，其实不止他一個人。现在好多说相声的小园子，生意都不好做。票卖不出去，说得好的人留不住，都往大地方跑。除了几个特别有名的，大部分都是在熬着。
现在就高晓攀一个人撑着“嘻哈包袱铺”，那压力得多大？他得想办法让大家还来听相声，还得想办法把走了的人心给拢回来。这事儿，光靠哭一场是解决不了的，得一步一步来。
李寅飞最后说的那句话，我听着心里特不是滋味。他说：“这我特别地理解，也可能因为我也是一个所谓班主。”
你看他用了“所谓”这两个字，说明在他心里，这个“班主”的名头，更多的是一份责任，一份沉甸甸的担子，而不是什么可以拿出来炫耀的东西。
这俩人，一个在镜头前哭，一个在直播里替他说话。这场景，比舞台上任何一段相声都来得真实。大家都是为了吃口饭，为了心里那点喜欢的东西，在跟生活较劲。
结语
要是你干了很多年的营生，突然就不行了，眼看着就要撑不下去了，你会像高晓攀那样当众说出来，还是像李寅飞说的，一个人默默地扛着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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