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被欺负一百年,还得跟人家混?”刷到这句话,心里咯噔一下。
东南亚的邻居们确实憋屈:英国在马来西亚修铁路,顺手把橡胶园划成自家后院;法国在越南开矿,连学校课本都得用法语;美国在菲律宾搞“民主实验”,结果留下一堆美式商场和基地。
殖民者拍拍屁股走了,可银行、法律、甚至红绿灯的样式都留着他们的指纹。
中国不一样。
鸦片战争确实疼,但清廷倒台后,各路势力混战,反倒把“谁来当家”的问号越描越粗。
抗战八年,打得稀烂,可也打出“咱们自己说了算”的共识。
1949年一过,连街边的招牌都换了新字,旧租界成了博物馆,外滩的洋楼还在,但楼下跳广场舞的大妈可不买账。
东南亚独立后,难题才刚开始。
马来西亚的马来人、华人、印度人要分蛋糕;印尼几百个岛屿,语言像超市货架一样杂。
殖民者留下的边界像拼图,拼好了还掉渣。
他们得一边学西方议会,一边安抚部落长老,外交上左右摇摆,不奇怪。
中国这边,历史课本把“百年耻辱”当连续剧播,观众早记住反派是谁。
统一大市场、简化汉字、普通话,像胶水把裂缝糊住。
改革开放后,世界工厂的名号听着土,却让村里娃第一次坐上高铁。
伤疤没忘,但钱包鼓了,说话自然硬气。
说到底,一个是被按着头写卷子,交卷后还得用老师的笔;另一个是边抄边改,最后干脆自己出题。
路径不同,谈不上谁高谁低,只是下次再刷到“为什么东南亚不学学中国”,心里会补一句:他们也想,可老师留下的作业实在太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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