奔着胜利去，最后一刻却是心碎离场，这事谁没经历过呢？偏偏是中国女篮这一场——真是让人揪心。八月初，炎热还没消停，比利时和中国女篮扛到终场哨响，结局就差那最后1分。有人说，这1分像是命里的小石子，早晚要绊一下，但姑娘们拼到这个份上，还是让无数看球的心里不得劲，唏嘘了好几天。
其实比赛到最后几秒谁都知道那是真刀真枪了。杨力维，也算是队里的顶梁柱了，那个最后的转身处理球……倒不是说她不想赢，她可能那时连怎么呼吸都是加速的——现场的心跳，观众的呼喊，胜利就在眼前。可惜，失误了。篮球这玩意儿就是，一瞬没把控好，之前汗流浃背跑来的优势，都能哗啦啦消失不见了。那感觉，跟高考答完题发现漏了大题一模一样，心里下沉。
说起比利时队，中国队跟她们其实打过不少回合。两年前的女篮世界杯还记得不？那场中国女篮第四节一发力，硬是把比利时甩开二十来分，全场都跟着中国队呼喊，觉得这队有希望。结果今年一热身，风水轮流转。六月底在欧洲练兵，姑娘们刚下飞机，体力还没缓过来，居然连输了两场，比利时还把分差拉到了十五以上。哎，这就是国际赛，不像咱们小时候打的班级赛，“认人情”，这地方比的就是谁够狠，谁状态够稳。
有趣的是女篮热身那会，场上打得一波三折。你看杨力维刚开局给扔进个三分球，全队沸腾了一秒，比利时反手一个11-3，打了个措手不及。李月汝——我一直觉得她算是心里最有谱的了，该杀就杀，该投就投——那几分钟连得7分，几乎要把气氛带回中国这边。韩旭也是，时而中远投时而杀伤。可比利时愣是不慌不忙，始终把分数压在中国头上。半场下来，13分的差距看起来不算天堑，但就是怎么都追不上。
下半场，还能看见中国姑娘们其实闷着劲打。王思雨出来冒头，给了三分开和，黄思静一记外线，总算稍微提了点气。可老天爷好像当时打了个盹，比利时又一次拉开二十几分领先，眼看追不回来了。末节发狠防守，李缘终于三分进账，可李月汝抢前场篮板造杀伤，自己又失误，让对方及时拉开距离。说白了，球场是兵家必争，谁失误多，谁就多挨几句骂。
说起来比利时女篮，今年也算是吃了不少苦，五胜两负，净胜分不算特别亮眼（咱其实赛后都琢磨这-27到底怎么算）。日本队那场，算是蹊跷的巅峰了——日本似乎准备“投降”似的输了27分，不明所以的观众都在猜：这是哪招？是不是有人在后面盘算盘算盘的，故意让我女篮姑娘不好过。说到底，场上的任何细节都能直接牵动一条线，当时如果日本没那么“松”，中国女篮晋级也许就不是难事。
这些表面是篮球，是净胜分，其实说到最后，都是人在里面的“心里弯”。比方那天最后26秒，李月汝急得都快翻白眼了，冲着场边说要暂停，手势做得飞快。有的人说坚持节奏就好，有的人觉得调整阵型才是正道。郑薇教练没叫暂停，也许心里看得更远，也许当时犹豫。就是那一刻，气氛像拉满的弦，只要一碰全队都得跟着崩。
话说回来，队长杨力维在读秒时刻做了一个选择，把球塞给韩旭压哨出手，那一秒全场都屏住呼吸。韩旭投篮没进，全场一片嘘声，隔着屏幕都能体会她心里那个愧疚的味道。你说她不努力吗？谁不是拼到最后，大汗淋漓，心头“哐”一下。两分的距离，近得让人牙痒，晋级八强的希望——如果当时那个球能进，净胜分就把命运改了。可惜没有如果。
终场刚完，姑娘们全是低着头，甚至有些木然。不甘也好，失落也罢，那种情绪谁没体验过？比利时队都蹦起来庆祝了，中国女篮一时没缓过神，郑薇教练脸色深沉，没多说话。我想她心里在想：没关系，以后还能赢。可是队员们，尤其是杨力维，采访时都快哭出来了，说没冷静，没把球稳住，对不起大家。韩旭也是，觉得辜负了众人期望。郑薇呢，态度坦诚，承认阵容调整有欠缺，战术安排还可以更细。
网上评论炸了锅，有夸的，有批判的，有站队的。有人觉得教练没叫暂停失策，有人为杨力维和韩旭打抱不平：“谁打得不是火烧火燎，失误这种东西，就是一瞬。”大家的话里透着一种理解和心疼。因为中国女篮的命运，总让人感觉近在咫尺又突然失之交臂，你忍不住替她们喊一嗓子。
我自己回头想，这种一分的遗憾，也许才是竞技体育的“甜和苦”。双方其实水平都不容小觑，每个细节，每个选择都是命运的分叉口。你说李月汝要了暂停要是能得到，会不会就不一样？你说杨力维最后再拖一秒，是不是能更稳点？没人知道，因为赛场本身就没有“如果”。
写到这，我忍不住替姑娘们再叹口气。一个队伍怎么成长？大多数时候，都是从失败里扒拉经验，从遗憾里攥住一丝动力。以后，每次想起这一场，或许都会再心里轻轻捏一下：下一次，能不能别让希望溜走？中国女篮会不会像大家盼的那样，学会更冷静、更坚韧？也许答案，还得下一个夏天才能揭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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