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王思聪最近那张街拍，第一反应是：这还是那个怼天怼地的“王校长”吗？
脸肉眼可见地塌了一号，西装挂在身上像借来的，低头刷手机的样子，和地铁口赶早班车的打工人没两样。
记忆里他站在豪车旁笑骂网红的画面，已经糊上一层厚厚的“时代滤镜”——滤镜碎了，人也瘦了。
有人说他瘦脱相是身体出问题，也有人说是纯纯累的。
看他微博里晒的健身餐，鸡胸、羽衣甘蓝、三文鱼轮流上阵，连酱料克数都标得清清楚楚，自律得像要赶着投胎。
一个从前把日料当宵夜、香槟当矿泉水的人，现在开始算卡路里了，这转变细想起来挺黑色幽默：当年把“随心所欲”写脸上的人，如今也用克制给自己打补丁。
感情线就更像一出连载漫画，最新话里的女主角换成谁，读者还没认全，下一话又换脸。
有人替“懒懒”不值，也有人见怪不怪——反正流水的网红，铁打的王思聪。
狗仔镜头里，他和不同女孩走在涩谷街头，女孩们笑着刷手机，他拎着购物袋跟在半步之后，表情既不享受也不抗拒，像在完成一道规定动作。
可能他也在琢磨：亲密关系到底是避风港，还是另一座需要费力经营的游乐场？
可你要以为他彻底颓了，那就小看这哥们儿了。
电竞那摊事儿，他压根没松手。
前不久传出来他投资的俱乐部又融了一笔大钱，业内嘀咕的还是那句老话，“思聪眼光毒”。
除了战队，他开始悄悄把触手伸向潮牌、艺术代理，甚至帮独立游戏团队跑发行，每一步都很小，却都踩在鼓点上。
别人忙着在热搜上挂照片，他把微博简介改成一句谁都看不懂的日文俚语，转身在东京某栋不起眼的写字楼里开视频会议——画面被员工无意晒出，配文只有一句：老板今天也没熬夜打游戏。
有人说，王思聪这是从“富二代”毕业，改修“创一代”。
其实没那么励志，更像一个人玩腻了旧玩具，终于肯低头拆里面的电机看看构造。
过去拿百万打赏主播，如今愿意花三小时听程序员解释服务器方案，听完还顺手给人订了夜宵拉面——这细节被人放在小号上讲，底下评论一水儿“他变了”。
但可能不是变，只是把从前的张扬拆成无数细小的零件，重新拼出另一幅不太一样的自画像。
他常去的那几家东京古着店里，店员已经能精准给他留货。
有一次他挑了件90年代乐队T恤，结账时低头研究领口缝线，问人家是不是水洗过三遍以上。
店员愣了愣才答：是四遍，怕缩水。
那一刻他笑得挺轻，像突然想起当年自己把限量球鞋直接扔进泳池拍视频，评论区清一色喊“有钱任性”。
任性需要观众，现在的他更像在给自己搭一个不用观众的舞台——瘦了也好，恋爱空窗也罢，反正灯还没灭，他还有下一场戏要唱。
说到底，王思聪不过是个在名利场里长大的普通人，学着把“我是谁”这个问题问第二遍。
第一遍答案很响亮：首富之子、娱乐圈纪委书记、网红收割机。
第二遍答案在出汗的跑步机上、在融资路演PPT上、也在和某个女孩并肩却不牵手的人行横道上。
答案也许还很潦草，但起码他开始自己写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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