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闪闪”这个名字，也不知道是谁给起的。一个小人儿，还没学会走路，名字已经比好多大人都响亮了。她活在好多人的手机里面，像个画片。
她妈，叫黄一鸣。以前没人晓得她。现在不一样了，大家都知道她是王思聪孩子她妈，虽然那个当爹的，嘴上一个字都没认过，人影都见不着。
钱是啥东西？
有人说，一切都是从钱开始的。直播间里一刷就是好几万，见个面给五万块，说是打车钱。这些钱，像雪花一样飘下来，看着好看，但也真冷。
黄一鸣觉着，钱给得到位，就是心里有她。可这世上的事，要是都能用钱算清楚，那就简单多了。哪还有那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麻烦事。
就是图那点好东西。黄一鸣自己说的，这爹“基因好、聪明又有钱”。这话一出来，好多人就笑了，觉得这事儿从根上就没那么简单。
等娃生下来，一切就都摆在了台面上。黄一鸣抱着娃天天在镜头前头晃，娃还穿着纸尿裤，就在那儿咿咿呀呀地，成了她妈赚钱的背景。
这娃，到底是谁的？
王思聪那边，跟没这回事一样。他还是他，整天领着新认识的姑娘满世界跑，吃好的喝好的。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女儿，他不看，也不问，更不认。
他难得开一次口，还是拿别人的事打比方。他提到一个叫韦雪的女人，也是过去的事了。意思很明白，就是说别拿孩子来闹，闹了也没用。
“没给钱，没认娃！”这话是王思聪自己说的。之前传得有鼻子有眼的什么三百多万、一套房，一下子全都变成了空气，连住的那地方都是租的。
黄一鸣不服气，她觉得委屈。她说自己身子骨不好，医生讲这娃要是不生下来，以后可能就再也当不成妈了。她把自己的难处都说了出来。
可她说的话，前后对不上号。一会儿是怕自己以后生不了，一会儿又是为了男人身上的好基因。看的人听着听着，心里就糊涂了，不知道哪句是真。
糊涂账！
网上的人吵成一锅粥。有的人心疼那个小娃，说她妈不该这样。也有人骂当爹的没担当，自己做的事自己不认。可吵来吵去，谁也管不了人家的事。
最热闹的地方，还是黄一鸣的直播间。她拉着闪闪，教她对着手机喊爷爷奶奶。孩子能懂什么呢，大人让她干啥，她就迷迷糊糊地跟着干啥。
有人说这孩子的舌头，比别的孩子都笨。天天对着发光的铁疙瘩，见的人多，但没一个是正经陪她玩的。这对一个小人儿来说，是好事还是坏事？
一个娃，两个人，到底图个啥？
黄一鸣把孩子的照片修了修，弄得跟王思聪有点像，当成了自己的头像。她还给孩子的号写简介：粉丝破十万，爸爸会看到我吗？
她理直气壮得很。她说我蹭孩子爸的流量赚钱怎么了，你们有本事也去蹭啊。这话一说出口，骂她的人更多了，可她好像一点也不在乎。
她好像活在自己的道理里。在她的道理里，她是个为孩子拼命的单亲妈妈，做的所有事都是为了给孩子一个好将来。只是这方法，别人看不懂。
那个叫闪闪的娃，现在是全网最出名的小孩之一。她的每一天，都在无数陌生人的眼睛底下过。吃了什么，穿了什么，说了什么梦话，都有人看。
她被当成了一个证据，一个工具，一个能换来钱和关注的东西。唯独好像忘了，她首先是个孩子，一个需要安安静静长大的普普通通的孩子。
这场戏，啥时候能停？
可能永远都停不下来了。等娃长大了，这些事都会被人翻出来，一遍一遍地说给她听。那些视频，那些话，都会变成她身上甩不掉的印记。
王思聪的钱还在花，黄一鸣的直播还在做。只有那个小小的闪闪，在镜头的灯光下，一天一天地长大，脸上还带着什么都不懂的茫然表情。
她看到的世界，和别的小孩不一样。别人的世界里有公园和糖果，她的世界里有摄像头和一行行飘过的字。这算不算也是一种童年呢？
流量这东西，像一阵风，吹过来的时候热闹，吹过去就什么都不剩了。可留在人心里的那点东西，风是吹不走的，会一直刻在那里，磨不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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